宋人绘画是中国绘画史上的巅峰。宋人画家深人自然,以自然为师,写生之专注之仔细,对自然物象穷尽其理,严谨求实,凝笃精神,常常是物我两忘、自由无羁的忘我精神状态。宋人对待写生是主体精神的高度集中,以心驰骋,心与物游,心灵完全释放;宋人非常重人品、重修养;宋人画宁静肃穆,没有一点燥气,作画时心平气和,静心滤照,胸有成竹。宋人搜书搜画,对物象刻画精工细致、巧妙,有笔有墨,技艺高超,观宋画,使人舒意、畅神。苦心孤诣深入自然推易元吉。
《富和画谱》有写生事迹:“当于长沙所居之舍后开圃凿池,间以乱石最篮,梅菊霞苇,多驯养水禽山兽,以伺其动静游息之态,以资于画笔之思致,故写动植之状.无出其右者。”《图画见闻志》对专志于写生,欲友造化,藉资演创天下奇艺之凝笃精神,则也有描写:“易元吉始以花果专门,及见赵昌之迹,乃叹服焉。后志欲以古人所未到者驰其名,遂写璋猿。当游荆湖间,人万守山百余里,以占猿狄掩鹿之属,逮诸林石景物。“
人 物 卷
此图原载《历代名笔集胜册》第一册(见《虚斋名画录》)。签题王齐翰作。按《宣和画谱》(卷四),齐翰,金陵人,事江南主李煜为翰林待诏。“画道释人物多思致;好作山林丘壑隐岩幽卜,无一点朝市风埃气。”
石恪,五代末宋初画家。字子专,成都郫县(今属四川省)人。图中表现慧可、丰干二位禅宗祖师调心师禅时的景象。慧可为禅宗二祖。画卷中,双足交叉趺坐,以胳膊支肘托腮的便是慧可,另一幅画丰干坐于温驯如猫的老虎的背上。
【下图请横屏查看】
王居正,生卒年不详,北宋画家。工仕女,师法周昉,得闲冶之态。此图绘怀抱婴儿哺乳的村妇,身旁置放一架纺车,左手正摇纺轮。前面一老媪,面向村妇,慈祥安宁。村妇身后有一儿童,席地而坐,手中拿着杆,牵着一只蟾蜍,活泼可爱。
王居正,生卒年不详,北宋画家。工仕女,师法周昉,得闲冶之态。此图绘怀抱婴儿哺乳的村妇,身旁置放一架纺车,左手正摇纺轮。前面一老媪,面向村妇,慈祥安宁。村妇身后有一儿童,席地而坐,手中拿着杆,牵着一只蟾蜍,活泼可爱。
《听琴图》构图简洁,用笔稍劲健刻露。可以说这是宋徽宗赵佶的自画像,两位听琴的官员中,穿红袍的是宰相蔡京。画卷的顶端有蔡京的题诗。嶙峋怪石上点缀的名贵花卉,与几案上徐徐升起的袅袅烟影相应成趣,既风流萧逸又意境优美,加上严谨工丽的笔墨和妍丽清雅的赋色,使此画呈现出一派古雅、高贵的风格。
【下图请横屏查看】
《采薇图》描绘殷商贵族伯夷、叔齐在商亡后不愿投降周朝,以吃周朝土地长出的粮食为耻,而隐居首阳山靠采集野菜充饥,最后双双饿死。二人须发蓬松,面容清瘦,目光坚定,神情、姿态准确生动。尤其是伯夷清癯的面容上露出坚定不屈的表情,双眉紧皱,表现出人物在特定的艰苦生活环境中所显示出的坚强、刚韧的性格特征。
《村医图》的艺术表现手法比较纤巧清秀,人物描绘用笔细劲精致,毛发晕染一丝不苟,造型特征准确,各有特点,显示出作者有着对生活深入的观察和丰富的体验。
图中画一正在梳妆打扮的仕女,其面部形象通过镜面表现出来,仕女的神情娴静而略带忧伤。又以零落的桃花、几竿新竹以及水仙衬托出人物的心境。画面清丽,用色柔美,体现了作者敷色鲜润的特点。
此轴亦无款印,旧题为苏汉臣所作,其画风与其它作品比较相似,颇有大家之气,是典型的宋人作品。画面以山石、花木为背景,显得生机盎然,人、景、物在画中完美统一,传达着一种天真烂漫的氛围。
画中的罗汉双手相交,伏在一横斜树枝上作沉思状。此形象已不同于早期怪异的西域特征,更接近现实的世俗生活。罗汉注视着眼前两只温顺的小鹿。树上有两只活泼的猿猴在摘果子,树下一清秀文雅的小和尚正双袖合抱去接其中一只猿猴扔下的果子。这种极富生活情趣的描写,也淡化了作品的宗教气氛。
此画以山水为背景,突出描绘人物,是一幅情景交融的人物画杰作。松树的主干与枝条具老嫩之别,万攒的松针更有一种茂盛感。在这种葱郁浓密的松林中,几个文人墨客正在把玩古董。把玩者神态各异,表情丰富。
贾师古,生卒年不详,南宋画家。汴(今河南开封)人。擅画道释人物,师法李公麟。此图中观音大士取斜倚之姿,秀发飘逸,将手中宝瓶倾斜,琼液流溢而成一朵白莲,似乎芳香四溢而令人称奇。
《踏歌图》表现了劳动的场面,对劳动者的美进行了讴歌和赞美,这在文人画中几乎看不到。此画主体内容是田埂上一群老少农民作欢笑踏歌状,用笔自然舒展,与画面气氛搭配一致。远处,高峰对立,宫殿隐现。
马远的人物画存世作品不少,其艺术造诣甚高。其人物画的鲜明特色是注重刻画人物的神态和心理活动。此图显示出马远的富有创造性的卓越构图技巧和特定的环境气氛与意境的表达,画面单纯,一老渔翁怀抱木桨,蜷伏在船头酣睡。
马麟,马远之子。工书善画,宗其父笔。夏禹,传说中古代夏部落的领袖,姒姓,名文命,亦称大禹。此图绘夏禹手持如意笏,头戴王冠,身披龙袍,端庄地立于画面的正中。作者充分地利用线条的造型的能力,生动地刻画了夏禹慈祥和蔼的形象和内在性格。
梁楷既能依精妙严谨的图画,又擅用笔极简、洗练放逸的“减笔”画。梁楷在技巧上的重要创造,开启了元明清画家写意人物画的先河。这幅作品,用酣畅的泼墨画法,绘出仙人步履蹒跚的醉态,用简括细笔夸张地画出形象奇怪生动,似有幽默感的沉醉神情,令人叫绝。
《六祖伐竹图》南宋画家梁楷代表作品,画家深入体察所画人物的精神特征,以简练的笔墨表现出人物的音容笑貌,以简洁的笔墨准确地抓取事物的本质特征,充分传达出了画家的感情,从而把写意画推入一个新的高度,使时人耳目一新。
宋人山水画小品是中国绘画史上的重要形式,它对后世小幅山水画产生了深远影响。当我们今天欣赏这些作品时心中仍然会荡漾出各种轻柔优美的愉快感受。本文力图从艺术形式角度将其与后世的山水作品,尤其小幅山水画作品进行比较,分析它们之间的联系,并将自己在写生实践中的应用体会总结于后。全文共分为两个部分:第一部分阐述宋人山水画小品产生的背景及原因。这一章主要从经济、文化思潮、风俗等方面分析它们与山水画小品之间的联系,另外从南宋山水画小品的构图及笔墨效果上分析小品画的艺术特点。第二部分分析南宋山水画小品的构图及笔墨对册页和小幅山水的影响。着重写笔者在学习南宋山水小品时如何把山水小品中的艺术特点运用到山水画写生中去,是笔者理论联系实践的方法探索。
山 水 卷
在整个中国绘画传统中,最独特最辉煌的成就正是山水画。而宋代艺术最突出的成就,就是“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山水画。
《万壑松风图》以水墨为基调,罩染清淡的黛青,景色葱郁氤氲。以全景高远式构图,体现出水深林密的意境。
此画是李成与人物画家王晓的合作,画家在寒林平野中描写了几株历尽沧桑的老树和一座古碑。从这件作品中不难看出,李成艺术的“气象萧疏,烟林清旷”无不与他企图展示其敏感而丰富的内心世界紧密相关。
范宽发展了荆浩的北方山水画派,并能独辟蹊径,因而宋人将其与关仝、李成并列,誉为“三家鼎峙,百代标程”。在用笔上多采用“雨点皴”,再施以“抢笔”,在刻画北方山水的风骨方面可谓得天独厚。
米芾,祖籍山西太原,后迁居襄阳(今湖北襄樊),世称“米襄阳”。其画擅山水,出自董源,天真烂漫,不求工细,多以水墨横点,人称“米点皴”,而其山水面貌多云烟变灭之景,人称“米家山水”,在中国山水画中别具一格。
此图淡彩画岸壁溪桥、杂树、途中行旅。画上无名款,梁清标题鉴定为郭熙之作。此画在画风技法上虽然接近郭熙一派,惟笔简略而不经意,与郭熙严谨灵活的意趣有别。
此画表现出冬去春来,大地复苏的细致的季节变化。在章法上兼有高远、深远、平远,层次分明。画上有清乾隆皇帝御题诗:树绕岩叶溪开冻,楼阁仙居家上层。不籍柳槐间点缀,春山早见气如蒸。
此画构图满实,有一种威压的力量欲突出画面,用浓墨重色画万松深壑,高岭飞泉,云雾峦嶂,山石作大斧劈皴,气势雄厚之极。
这是一幅构思构图颇为讲究的秋景图。画家是以赞美的情绪来描绘秋天景色,平稳的构图增强了画面的寂静感,而红叶与青松的对比用色,微波荡漾的湖水,又在寂静中增添了活力和情趣。
【下图请横屏查看】
《西湖图卷》是中国宋代画家李嵩的国画作品,这幅西湖图未必是自古以来描绘西湖笔法最精湛的画卷,但却是最能说明古代西湖全貌的作品。工笔画虽比不上水墨写意,但作为人肉照相机,李嵩做到了。
此图重彩画楼阁、奇峰、云树、仙人跨鹤。清代梁清标题签定为赵伯驹之作,但从画面的画法用笔和构图立意来看,却不似赵氏风格,应是民间画师的作品。《石渠宝芨》著录。
《寒江独钓图》只画了漂浮于水面的一叶扁舟和一个在船只上独坐垂钓的渔翁,他身体略前倾,全神贯注,或许此时正有鱼儿咬钩?由于钓者坐在船的一端,故尔船尾微微上翘。四周除了寥寥几笔的微波之外,几乎全为空白。然而,就是这片空白表现出了烟波浩渺的江水和极强的空间感,更突现出一个“独”字,衬托了江上寒意萧瑟的气氛,从而更加集中地刻画了渔翁专心于垂钓的神气,也给欣赏者提供了一种渺远的意境和广阔的想象余地。
《华灯侍宴图》有御题的一首长诗。这首长诗描写晚宴的情形,此画即是表现晚宴的情景的。整体上给人以气势纵横,雄奇简练的印象。
画面以雪景为背景,值得注意的是,整个画面表现出大雪天的寒气逼人,一片宁静,而枝头上的两只跳动鸣叫的小鸟,则使之显得静中有动,增添了生机。
【下图请横屏查看】
夏圭在进行山水画创作时, 善于用焦墨皴擦表现淡无而雄秀的景色, 用类似焦点透视的平远法布局, 大面积的使用空白, 极简约地在空白中描写远山和对岸的空旷隐约, 形成空旷秀雅而又空灵的神韵。
图中描绘山居景色。在极其逼仄的尺幅间,画家运用的构图的繁简对比和表现手法的虚实映衬,反映了极为丰富的物象与艺术内涵。
宋代是中国工笔花鸟画发展的历史高峰,在宋人“夺造化而移精神”的精湛技法背后,展现给世人的精神世界更为丰厚。春秋战国以来,特别是老庄书成后,道家哲学成为文人士大夫思想修养的重要源泉,道家“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和认识论,更是文人士大夫个人人生修养的终极目标和修心方法。而道家哲学中的虚静美学思想也“润物细无声”地滋养着中国古典文艺的精神,是故刘勰在《文心雕龙神思》中说,“陶钧文思,贵在虚静,疏渝五藏,澡雪精神。”而宋人花鸟虽然在形式上依然重写实,但在精神层面,“虚静美”作为一种审美标准就已经被确立下来,并成为指导花鸟画创作的不二法门,也是我们体悟宋人花鸟画虚静空灵之美的重要门径。我们先来看看虚静的审美定势对宋人花鸟小品的取材与取景的影响。
花 鸟 卷
白蔷薇花开硕大,枝叶繁茂,显得光彩夺目。画家以细笔勾出花形,用白粉晕染花瓣,以深浅汁绿涂染枝叶,笔法严谨,一丝不苟,画风清丽、活泼,颇具生气,代表了南宋画院花鸟画的典型风貌。
此图绘一枝杏花,繁花盛开。画家用极写实的手法,将杏花粉白含俏、堆霜集雪之姿,刻画得栩栩如生,勾线精细,以粉白染瓣,富有层次。杏花尽显其晶莹剔透、冰姿雪清之雅韵。
盛开的碧桃红白相映,虽然画面上仅绘桃花两枝,但它的繁花簇簇、苞蕾盈枝则透露出浓郁的春意。整幅画面赋色淡雅,自然生动,体现了宋代册页画小中见大的风貌。
一朵盛开的粉红色荷花占据整个画面,在碧绿的荷叶映衬下抢眼而夺目,布局、设色端庄大气,将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君子气质表现得十分完美。
小竹数竿,清翠嫩绿,两只白头鹎栖于枝头,一只低头梳理羽毛,一只遥视前方。竹用双钩填彩画法,笔墨缜密严谨,色调沉着。山雀用淡彩层层晕染,再以尖毫细笔绘出绒羽,刻画准确,富有毛绒的质感。
竹篮编织精巧,里面放满了各色鲜花,有秋葵、栀子、百合、广玉兰、石榴等,小小的花篮折射出繁花似锦的大自然——美丽、多样、蓬勃、朝气,让人看了之后感到十分亲切,画家对自然、生命的热爱和关注亦油然绢上。
阳春三月,蛱蝶翩翩起舞于海棠花枝间,画家着重表现海棠在乍起的春风中花枝招展的动感瞬间,通过描绘有形的花叶,成功地渲染出了无形的醉人春风,和隽永的春意宋代花鸟。这类作品所绘形象逼真,笔法活跃构图疏密得体,给人以清新活泼之感极富生活情趣。
深秋时节,石榴露出累累的果实。石榴叶由绿变黄,或枯萎,或被虫蛀蚀,体现出秋日的萧瑟。一只肥硕的黄鹂衔着小虫棲于榴枝上,显得悠哉悠哉。黄鹂鸟的羽毛经淡赭、黄色晕染后,再用白线勾描,片片羽毛一丝不苟,近于“没骨”。
全图设色艳丽,绘芙蓉及菊花,芙蓉枝头微微下垂,枝上立一五彩锦鸡,扭首顾望花丛上的双蝶,比较生动地描写了锦鸡的动态。五彩锦鸡、芙蓉、蝴蝶虽然均为华丽的题材,但如此构图便不同于一般装饰,而充满了活趣。
绿竹丛中逶迤伸出白梅两枝,清丽冷艳。两只鸲鹆棲于枝头,翘首顾盼。鸟羽用细笔勾描,然后以墨或淡彩晕染,近似“没骨”法。梅花用白粉和淡黄色钩填,层次丰富。竹叶用双钩法勾勒轮廓,随后染以花青、汁绿、赭石等色。
【下图请横屏查看】
作品描绘隆冬的黄昏,一群麻雀在古木上安栖入寐的景象。作者在构图上把雀群分为三部分:左侧三雀,已经憩息安眠,处于静态;右侧二雀,乍来迟到,处于动态;而中间四雀,作为此图的重心,呼应上下左右,串联气脉,由动至静,使之浑然一体。
牡丹花后魏紫,花冠硕大,重瓣层叠,娇艳富丽,左右以绿叶相扶。花瓣层次丰富,刻画入微,先用中锋细笔勾花瓣,然后用胭脂红层层渲染,以浅黄色点花蕊,以花青汁绿染花叶。精工富丽,美不胜收,设色艳而不俗,构图亦丰满。
江南五月,成熟的枇杷果在夏日的光照下分外诱人。一只绣眼翘尾引颈栖于枇杷枝上正欲啄食果实,却发现其上有一只蚂蚁,便回喙定睛端详,神情十分生动有趣。枇杷枝仿佛随着绣眼的动作重心失衡而上下颤动,画面静中有动,妙趣横生。
以渴笔焦墨绘一节断裂的枯柳,三两根枝条昂扬向上又飘拂而下,突兀地将整幅扇页中分为二,构图大胆,以奇致胜。大片空白处淡墨晕染出的薄云满月,给空谷春山平添了几分神秘。初升的月亮惊起的两只山鸟奋飞呼鸣,打破了夜空的静寂,老柳虽然细弱,枝条却仍坚韧,使观者感受到自然生命的搏动。
徐崇矩是徐熙的孙子。《宣和画谱》云:“画克有祖之风格。熙画花竹禽鱼,蝉蝶蔬菜之类,极夺造化之妙。一时从学者,莫能窥其藩也。崇矩兄弟,遂能不坠所学。作仕女益工,曲眉丰脸,盖写花蝶之余思。”此图状水禽栖于枝上,双目凝注于水里的游虾之态,最为俊逸可喜。
小鱼欢快地游戏于荇藻之间。鱼身用没骨法墨染而成,线条圆浑流畅;黑脊与白肚之间过渡自然,口、眼、鳍、尾刻画立体逼真。鱼的游向各异,远近分明,荇藻轻灵富于动感,构图生动活泼,是宋人画鱼的名作。
残败的荷叶暗示了秋日荷塘的一角,一枝枯瘦的莲蓬横出画面,鹡鸰栖止于莲梗上,侧首注视着上方的一只小蜂。鹡鸰与莲蓬巧妙地平衡了莲梗的两端,而鹡鸰目向小蜂的视线,则带动了观者的视线落于画面上方,这种布局使画面显得既稳定又生动。
水仙花开,娇嫩可人,叶片清瘦羸弱,飘逸潇洒,四展却不零乱,将画面有序地分割成五个部分,花蕊处于中心偏上位置,夺人视线,又不致于沉闷、单调。花瓣以尖细之笔勾勒轮廓,再染白粉,用橘黄点染花蕊。设色淡雅清逸,给人以香远益清的舒适感受。
浅滩洲岸上的双鹅,在微微风意中,一只仰天引颈而望;一只蹲伏在红蓼下理翎。与二只或掠空飞过;或伫足莲杆上栖息的翡翠,交相呼应。画中描画精准,强调画面中央空旷平远的构图意念,皆可将本画作定为北宋徽宗朝画院之作。
画柑橘两枚,硕壮之极。画法双钩设色,敷色晕染,工力俱深,叶色之嫩老,香实之垂金,传神毕肖。果叶疏密有致,正侧偃斜,卷曲掩映,深有空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