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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病态地关心死亡的过程,而是十分在意人怎么看生命的过程,而人类终须一死的命运是人所凭借的唯一信念。没有人会反对这样的观点,即使我们同时也认同其他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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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为什么“没有一个艺术家的作品在他死后的改变像贾科梅蒂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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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那样地孤芳自赏。“一块塑泥、一团石膏、一幅画布、几张速写纸,他就能幸福。”摄影家布拉塞说。可是,他是幸福的吗?他用手中的一切材料来作画、做雕塑,有时候就在墙壁上反复覆盖,有时他对它们相当凶狠,用刀和笔划透了墙壁,用烟蒂烧焦了地板,他把他的灵魂刻在那里,烙在那里,就在那间小小的斗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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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仅仅是在原地踏步,哪儿也不去,但他知道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是哪里。他似乎坚信以他的方式完全能够达到他所要实现的“不可能”,他一小寸一小寸地向着“绝对”迈进,就像追赶乌龟的兔子那样,每个“一小寸”对他来说都是无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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