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西征

1219年,蒙古开始第一次西征(因为商队被花剌子模打劫,成吉思汗带领)。蒙古第二次西征,是长子西征。主要去了钦察草原(东欧匈牙利,乌克兰)。第三次蒙古西征,蒙哥马利下令。(蒙哥马利在南京坠亡,第三次西征草草收场)。蒙古20年内连续三次西征,打醒了处于中世纪的欧洲人。西方人称之为the weep of the god上帝之鞭。蒙古西征后给欧洲带来的最直接的影响就是1330年的黑死病。短短十年内带走了欧洲1/3的人口。欧洲人被打,得怪病,每天买赎罪券都没用,开始深刻的反思了。

1. 东胡民族

东胡民族契丹族建立辽国。979年宋太宗伐辽失败,签订“檀渊之盟”。1115年女真建立金国,并击败辽军。1126年金国攻破开封,北宋灭亡,史称“靖康之难”,康王赵构逃至临安,建立南宋。1153年金国定都中都(北京),这是北京作为中国首都的开始。

在中国北方的辽阔草原上,先后兴起诸多游牧民族。这些民族的生活习性相似,但并非单一起源,而是不同血缘的种群,在数千年前就已混杂在一起。大体而言,可分成东胡(基因以C型为主,出自东北)和突厥(基因有R/Q等型混杂,出自西北)两大体系。东胡体系包括鲜卑、乌桓、柔然、契丹、蒙古、女真、满族等,从语言又可分为通古斯-满语族和蒙古语族;突厥体系包括突厥、回鹘(维吾尔)、黠戛斯(吉尔吉斯)等,皆为突厥语族。(匈奴未有定论,疑似东胡。)

相较而言,东胡似乎更容易融入中华文明——鲜卑曾经建立统一中国北方的北魏王朝,但后来渐渐融入华夏民族而消失不见了,后来的契丹、女真、满族也大抵如此,而突厥在历史上从未融入中华。突厥-回鹘在隋唐时期达到极盛,成为草原霸主,但在晚唐840年左右,来自叶尼塞河上游、较为原始落后的突厥部落黠戛斯南下蒙古草原,击败了深受唐朝影响、文化繁荣的回鹘,使回鹘迁徙至西域和中亚定居。此后突厥民族向西扩张,在中华历史上不再扮演重要角色。

916年,耶律阿保机建立契丹,赶走黠戛斯人,占领了蒙古草原。但此时的草原空虚荒凉,契丹并未重视此地,而是把眼光投向富饶中原。936年,后唐的河东节度使石敬瑭为了反唐自立,割让燕云十六州换取契丹支援。此后契丹多次南下以图中原,并改名辽国。979年,宋太宗赵光义统一中原之后北上伐辽,大败于高粱河(今北京西直门外)。从此宋朝对辽国处于守势,并于1005年签订“澶渊之盟”,以岁贡30万两银绢为代价(一匹绢等于一两银,宋朝鼎盛时的年财政收入约为银绢7000万两,岁贡不到千分之五),换取了一百多年的边境和平。在此期间,辽国逐渐汉化,并同西域诸国保持友好往来,所以在俄罗斯等国语言中,至今仍用“契丹”作为对中国的称呼。1032年,西夏在西北建国,与宋、辽形成三足鼎立之势。

1115年,东北的女真部落在完颜阿骨打的领导下建立金国,并屡败辽军。宋徽宗得知后,派使者从山东渡海前往金国,相约联手灭辽,史称“海上之盟”。这一政策在史上有较大争议,因为此时宋辽之间已有百年和平,澶渊岁贡也并不沉重,而辽国灭亡(1125年)之后,北宋仅获得被劫掠一空的燕京城,反而背上了更重的岁贡。更重要的是,金军攻辽连战连捷,而宋军一再失利,使金国看清了北宋军事实力孱弱的真相,不久之后就大军南下。1126 ~ 1127年金国攻破开封,宋徽宗、钦宗投降,宗室全被掳入金国,北宋灭亡,史称“靖康之难”。康王赵构逃至临安,建立南宋。

南宋初年,尚有岳飞等名将北伐抗金,但赵家昏庸无能,朝廷腐败,故而与金国签订绍兴和议,岁贡50万银绢,杀害岳飞等人,留得半壁江山。而金国占领中国北方之后也迅速汉化了,于1153年定都中都(北京),这是北京作为中国首都的开始。然而,他们很快就面临新的草原强敌:蒙古人。

2. 成吉思汗

1162~1227年,铁木真统一蒙古,被尊称为成吉思汗。1211年,成吉思汗消灭金国主力,并从归降的金国汉人获得了火药武器。1219年,由于花剌子模杀死蒙古商队和使者,成吉思汗第一次西征,这是他首次和中亚的穆斯林作战。1226年,铁木真病故,三子窝阔台被指定为继承人。

契丹和女真都南下逐鹿中原,北方草原成了蒙古部落的天下。蒙古人在文化上远远落后于契丹和回鹘,甚至此时还没有自己的文字,但性格更加强悍而喜好杀戮。1206年(十字军攻陷拜占庭之后两年),铁木真(1162~1227年)统一蒙古,被尊称为成吉思汗。1211年,成吉思汗起兵伐金,在野狐岭一战消灭金国主力军。此战之后,蒙古又从归降的金国汉人获得了火药武器和攻城器械,更是如虎添翼。依靠骁勇的野战骑兵加上火炮器械,蒙古仅四年后就攻占金国中都。但成吉思汗没有继续南下灭金,而是让大将木华黎镇守中都,自己率军西征。

当初金国灭辽之时,辽国皇族耶律大石率领一支人马离开华北,横穿蒙古草原来到中亚,于1132年建立了西辽(又称哈剌契丹)。凭借耶律大石杰出的政治、军事能力,西辽在中亚称雄一时,使高昌回鹘、喀喇汗国(此时已分裂成东西两部)都成为属国,并于1141年打败塞尔柱突厥,使华夏文化再度主宰中亚。然而,这个国家最后却毁于小人之手——乃蛮本来是蒙古的一个部落,被铁木真打败之后,乃蛮王子屈从律逃亡西辽,被西辽王收留并善待,他却恩将仇报,突袭西辽王并夺取了政权(1211年)。原来在西辽控制下的花剌子模趁机独立建国,消灭了塞尔柱余部,成为亚洲中部的短暂统治者。

成吉思汗大约得知了中亚变故,率军西征,很快就消灭了乃蛮控制下的西辽(1218年),杀死屈从律。他似乎本无意攻打花剌子模,花剌子模却杀死蒙古商队和使者,于是成吉思汗西进灭亡了花剌子模,这是他首次与中亚的穆斯林作战。成吉思汗继续向南追杀敌人,一度到达印度河畔,然后返回中亚草原休整,并派部将哲别和速不台西征。哲别和速不台原本的任务是寻找逃亡的花剌子模国王,但他们在路上得知国王已死,便决定向西探索未知世界,一路杀到了黑海北岸,击败了当地钦察部落与基辅罗斯的联军,然后胜利归来。

成吉思汗早年以杀戮为乐事,留下名言:“人生最大之乐,即在胜敌、逐敌、夺其所有,见其最亲之人以泪洗面,乘其马,纳其妻女也”。到了晚年,才逐渐开始考虑治国。灭金之后,成吉思汗重用契丹文臣耶律楚材,他辅佐成吉思汗父子长达三十多年,劝谏蒙古以和平手段统治汉人,使中原文明得到保存。成吉思汗亦邀请全真教长春真人丘处机见面。丘处机从山东出发,以74岁高龄行程万里,横跨草原和大漠,在阿富汗见到了成吉思汗(1222年)。丘处机进言大汗敬天爱民、去暴止杀,使其统治政策明显和缓。同时,成吉思汗虽然信奉蒙古的原始宗教萨满教,但他对各种宗教信仰保持宽容。蒙古部落原本就有不少人信奉景教(基督教的聂思托里教派,在431年被君士坦丁堡教会斥为异端,信徒们向东方迁徙,唐朝时进入中国),而契丹和汉族有信奉佛教、道教等,这些宗教在蒙古统治下也都和平共处。

1226年,成吉思汗在攻打西夏的过程中堕马受伤,次年病故(丘处机同年在北京长春宫去世),众将奉其遗命灭亡西夏。成吉思汗留下四个儿子,分别是长子术赤(但由于成吉思汗的妻子早年曾被敌人掳走,术赤的血统一直存疑)、二子察合台、三子窝阔台、四子拖雷。窝阔台被指定为继承人。

3. 世界帝国

窝阔台登基次年就发动灭金战争,之后蒙宋战争开始。并派出“长子军团”进行第二次西征,在拔都的统率下,横扫基辅罗斯、匈牙利、立陶宛、波兰等十余国。1241年,窝阔台去世。贵由继位,拔都在伏尔加河畔建立金帐汗国。贵由继位不满两年就去世了,拖雷之子蒙哥在拔都的支持下被选为大汗。此时帝国疆域已极其庞大,蒙哥委派他的三个弟弟分别治理:二弟忽必烈负责中国事务,三弟旭烈兀率军第三次西征,幼弟阿里不哥留守蒙古。1258年,旭烈兀一举灭亡了巴格达的阿拔斯王朝,把伊斯兰的宗教领袖、最后一位哈里发裹在毯子里面用马踏死。次年,旭烈兀灭亡了叙利亚的阿尤布王朝,摧毁大马士革。整个伊斯兰世界几乎都被蒙古踏平,只剩下最后一支军事力量:埃及的马穆鲁克军团(他们在1254年刚打退了第七次十字军东征)。但在这个关键时刻,又传来蒙哥去世的消息,旭烈兀便留下少数兵力驻守,自己率主力回国选汗。走到半路,听说忽必烈已经自立为汗,旭烈兀就停止东归。然而,他的离去给了穆斯林反击之机。马穆鲁克联合北非所有穆斯林军队主动出击,大破驻守蒙军,夺回叙利亚。此役打破了蒙古人不可战胜的神话,还使阿拉伯人缴获了蒙古军中的火药武器,由此掌握了火器技术。1271年,忽必烈将国号从“大蒙古国”改为“大元”,以大都(北京)为首都,真正成为一位中国皇帝。1279年崖山之战,南宋全军覆没,丞相陆秀夫背负少帝跳海,十万军民投海殉国。中华帝国首次完全沦陷于异族。忽必烈时代是蒙古的鼎盛时期,此时的蒙古被分为四大汗国,领土包括中国和蒙古本土,波斯和中东地区,东欧,中亚。从北京到巴格达的陆上商路完全处于蒙古人的保护下,泉州、广州到阿拉伯半岛的海上商路也繁荣起来,丝绸之路的盛景重现,西方欧洲的财富再度源源不断流向东方。当欧洲遭受黑死病袭击而死亡惨重时,东方的元朝成为世界上最强大富裕的国家。蒙古人几乎成为世界之王。

成吉思汗开创了蒙古帝国,但使其发展成世界性帝国的则是窝阔台(1229~1241年在位)。窝阔台登基后次年就发动灭金战争。金国据黄河而守,蒙军借道南宋的汉中之地绕过黄河防线,攻陷金国首都汴京(开封)。金哀宗逃至最后的据点蔡州。窝阔台与南宋协议联合灭金,同意南宋可取得蔡州等地。然而金国灭亡后,南宋不仅占领蔡州,还大举攻入蒙宋协议之前就已被蒙古占据的汴京、洛阳等地,遭到蒙古反击,败退回到南宋境内。蒙宋战争由此开始。

窝阔台亲自坐镇蒙古和中国战场,并派出两路大军再次西征。前往中东的蒙军征服了波斯北部、高加索一带,随后又迫使安纳托利亚的罗姆苏丹国臣服。而声威更高的是前往欧洲的“长子军团”(术赤次子拔都、察合台长子拜答儿、窝阔台长子贵由、拖雷长子蒙哥共同参与),在拔都的统率下横扫钦察、基辅罗斯、匈牙利、立陶宛、波兰等十余国,弗拉基米尔、基辅、布达佩斯等三十多座城市都被摧毁,欧洲列国一片恐慌。然而这时(1241年)传来了窝阔台去世的消息。根据蒙古传统,需要举行部落选汗大会,拔都遂率军东归,西欧国家逃过一劫。但拔都大军并未原路返回,而是绕道巴尔干半岛,又摧毁了塞尔维亚和保加利亚两国。

此时成吉思汗的四个儿子都已去世。孙辈之中,拔都作为西征统帅有很高的声望,但术赤的血统问题使他无法成为大汗的候选人。窝阔台遗孀欲推举贵由(他与拔都不和,提前退出西征回到蒙古)为大汗,因此拔都回师到伏尔加河畔就借故不再返回蒙古,在此地成立了钦察汗国(又称金帐汗国)。金帐汗国统治黑海-里海以北的辽阔土地,名义上服从大汗,实际上已是独立国家。

贵由继位不满两年就去世了,拖雷之子蒙哥在拔都的支持下被选为大汗,使汗位转移到拖雷家族。此时帝国疆域已极其庞大,蒙哥委派他的三个弟弟分别治理:二弟忽必烈负责中国事务,三弟旭烈兀率军第三次西征,幼弟阿里不哥留守蒙古。——值得一提的是,拖雷王妃(蒙哥兄弟的母亲)信奉景教,因此蒙哥兄弟都对景教有好感,尤其是旭烈兀之妻亦信景教,因此他具有明显的亲基督教、反伊斯兰倾向。

旭烈兀再度展现了蒙古的军事天赋。依靠强大的骑兵和火炮,他一举灭亡了巴格达的阿拔斯王朝(1258年),把伊斯兰的宗教领袖、最后一位哈里发裹在毯子里面用马踏死。次年,旭烈兀灭亡了叙利亚的阿尤布王朝,摧毁大马士革。整个伊斯兰世界几乎都被蒙古踏平,只剩下最后一支军事力量:埃及的马穆鲁克军团(他们在1254年刚打退了第七次十字军东征)。但在这个关键时刻,又传来蒙哥去世的消息,旭烈兀便留下少数兵力驻守,自己率主力回国选汗。走到半路,听说忽必烈已经自立为汗,旭烈兀就停止东归。然而,他的离去给了穆斯林反击之机。马穆鲁克联合北非所有穆斯林军队主动出击,大破驻守蒙军,夺回叙利亚。此役打破了蒙古人不可战胜的神话,还使阿拉伯人缴获了蒙古军中的火药武器,由此掌握了火器技术。接下来,马穆鲁克苏丹又找到了一个特殊的盟友——金帐汗国的大汗别尔哥(拔都之弟)皈依了伊斯兰教,并因旭烈兀杀死哈里发而与他反目为仇。1262年,别尔哥对旭烈兀宣战,使得旭烈兀(1265年去世,其子阿八哈继位)忙于应对金帐汗国而无暇西顾,直到1267年别尔哥去世。旭烈兀和阿八哈都曾试图联合西方基督教国家共同攻击马穆鲁克,但未能得到西方的积极响应。蒙古从此不再西进,伊斯兰世界劫后余生。

在西征军所向披靡的同时,东部的蒙古大军却受阻于南宋的秦岭-淮河防线。蒙哥决定采取大范围迂回战略,先迫降了四分五裂的吐蕃,然后南取大理(国王段兴智投降),从背面攻入巴蜀。然而,蒙哥本人竟在亲征四川钓鱼城时突然去世。蒙哥并未指定继承人,忽必烈和阿里不哥争夺汗位,而旭烈兀支持忽必烈。忽必烈于1260年自行登基为大汗,然后北上击败了留守蒙古的阿里不哥,此后把主要精力放在中国。1271年,忽必烈将国号从“大蒙古国”改为“大元”,以大都(北京)为首都,真正成为一位中国皇帝。1273年忽必烈攻克襄樊,南宋防线随之崩溃。1279年崖山之战,南宋全军覆没,丞相陆秀夫背负少帝跳海,十万军民投海殉国。中华帝国首次完全沦陷于异族。

忽必烈时代是蒙古的鼎盛时期,此时的蒙古领土被分为四大汗国:拖雷-忽必烈系的元朝统治中国和蒙古本土,拖雷-旭烈兀系的伊尔汗国统治波斯和中东地区,术赤-拔都系的金帐汗国统治东欧,而察合台和窝阔台的后裔组成的察合台汗国占据了中亚地区。由于忽必烈和旭烈兀的兄弟情谊,伊尔汗国和元朝保持友好关系,从北京到巴格达的陆上商路完全处于蒙古人的保护下,泉州、广州到阿拉伯半岛的海上商路也繁荣起来,丝绸之路的盛景重现,西方欧洲的财富再度源源不断流向东方。当欧洲遭受黑死病袭击而死亡惨重时,东方的元朝成为世界上最强大富裕的国家。蒙古人几乎成为世界之王。

4. 帝国覆灭

1368年,朱元璋推翻元朝建立明朝,实现了从乞丐到皇帝的神话,也是历史上唯一从南向北统一中国的王朝。在元朝灭亡的同时,西方的三大蒙古汗国也纷纷瓦解。

元朝虽然表面强大,但由于它在征服过程中杀人无数,而且实行歧视汉人(原金国境内汉族、契丹、女真等族)、南人(南宋汉族)的种族制度,因此始终遭到汉族敌视,不满百年就被汉族起义推翻。起义领袖朱元璋于1368年建立明朝,实现了从乞丐到皇帝的神话,也是历史上唯一从南向北统一中国的王朝。元廷逃亡至漠北,此后虽然仍作为一个独立国家而存在(史称北元),但已不再被视为中国王朝。朱元璋派诸将数次出击漠北,尤其是1388年蓝玉在捕鱼儿海(贝尔湖)绝杀北元主力,俘虏七万之众,王室几乎全部被擒,只有元末帝率数十骑逃走。1402年,元末帝被部下杀死,黄金家族(成吉思汗后裔)的统治宣告结束。蒙古回到部落分裂状态。

在元朝灭亡的同时,西方的三大蒙古汗国也纷纷瓦解。金帐汗国从一开始就给予拔都的兄弟们各有世袭封地,实质上成为一个部落联盟而非集权国家;1335年,伊尔汗国因内乱而分裂成数个小国;1347年,察合台汗国也分裂成东西两部。1370年,突厥军阀帖木儿篡夺了西察合台汗国之位,由此走上帝国征服之路。帖木儿致力于重现成吉思汗的辉煌,并迎娶了黄金家族的一位公主为妻。在数十年征战中,他先击败东察合台汗国,然后西征波斯和两河平原,将伊尔汗国分裂出的小国逐一吞并。帖木儿两次北伐西伯利亚,扫荡金帐汗国,使其从此一蹶不振,走向分裂(这在很大程度上助力了罗斯诸国摆脱蒙古统治),随后又向东击败了印度的德里苏丹国,向西进军叙利亚,打败马穆鲁克。1402年,帖木儿大破如日中天的奥斯曼帝国。至此,从帕米尔高原直到安纳托利亚的广阔地域尽在其手。1405年(明永乐三年),帖木儿率军出征明朝,但他还未进入中国境内就于途中病故。

帖木儿的嗜杀与武功同样惊人。他信奉伊斯兰教,却对大马士革、巴格达、德里等伊斯兰文化名城进行屠城和洗劫,给被征服地区带来巨大破坏。而在他死后不久,他的子嗣们就为了争权夺利而互相厮杀,庞大的帝国随之分裂。